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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离婚后才知前夫早转移财产,我隐忍不发

来源:网络广告 时间:2023/6/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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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我叫时晴,现年二十八岁,曾经是个家庭主妇,如今是个独立律师,还有个六岁的儿子小包子跟在身边嗷嗷待哺。

离婚时,法院把小包子的抚养权给了前夫,现在前夫出国进修一年,将小包子留给我,要我好好照顾儿子。

小包子一来,我原本忙碌的生活节奏被打得更乱了,简直忙得要四脚朝天。

我不得不开始招聘助理,奈何我能开的工资不高,结果总是高不成低不就,我看得上的看不上我,看得上我的我又看不上,一来二去,总碰不到满意的。

工作上如此,生活上更如是。我只好叫来已经退休的老妈,让她跑来跟我们一起住,照顾我们的生活。

老妈一来,有利有弊,我腾出了手脚,却必须贡献眼耳,为了躲避老妈的催婚,我特意半夜归家,奈何她锲而不舍,常坐在沙发上等我归来,拉着我的手,扬言要给我介绍对象。

而且情况也没有改善更多,工作日我去上班的时候,小包子还没醒,晚上我到家的时候小包子已经睡着了。

我的工作本就繁忙,一忙起来更是连周末也没有,留给小包子的陪伴时间简直可怜。这不,小包子在我身边还没有待到半个月,前夫就打来远洋视频,控诉我不好好带孩子,只顾着工作了。

老秦那边正是白天,他正在健身房里面边举哑铃边和我聊天。老秦在那边挥汗如雨,我在这边愁眉苦脸地改文件。

更可气的是,即便老秦人在美国,身为律所的管理合伙人之一,就算不实际办案,他每年还是能拿到律所的分成。

而我,不仅要自己劳心劳力地拉案子和律所按比例分律师费,每年还要上交办公室的租金。对比不要太鲜明。

明明曾经是夫妻,怎么离婚后我们两的差距就这么大呢?

我放下文件,忍不住站起身来叉腰回击,“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,不努力怎么行,你倒好,干到合伙人了,吃喝不愁了,自己撂摊子,不带孩子了,跑去美国吃香喝辣的!”

老秦放下手中的哑铃,抬手擦了擦脸颊的汗水,调整了手机的摆放位置,这下我看到了他近乎完美的倒三角身材。

我咽了咽口水,不可否认,男人比女人在年龄上占据显著优势,老秦三十五岁了,看起来跟二十五岁没什么区别。

倒是我,最近疏于保养,皮肤干燥蜡黄,明明还没到三十,看起来像是三十五岁。

真是越想越伤心。人比人,气死人。

老秦倒是义正言辞,“时律师,请你弄清楚,是你自己想把小包子抚养权要走的,我给你机会照顾他。

你现在反过来还赖我,小包子才跟你在一起多久呀,他都瘦了那么多,个子看起来没长高,学习也没什么进步……哎,看来和你离婚是对的,女人真是无赖……”

“谁说的,你口说无凭,真想不通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依照证据说话,小包子最近运动量比较大。

而且他明明长高了一公分,英语老师昨天才夸他口语说得好呢,你才无赖,算了,”我抿紧嘴唇,“我懒得跟你吵,我们已经离婚了,让律师吵架是要付费的。”

老秦把双手抱在胸前,饶有趣味地看着我,“难道我就不收费了?我来看看,你一小时收费多少?几位数?你吵几小时能抵得上我一小时。”

我伸出右手展开五个手指……然后在老秦怀疑的目光下又放下了两只手指。我不像老秦,案源丰厚,不少客户都是慕名而来,为了在这个市场激烈的环境下生存,我哪敢多收。

“就这么点钱也好意思跟我嘚瑟?”老秦叹了口气,“哎,我也不说了,不过时晴你这脾气真要改改,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,你不能对我这么大吼大叫的。

再说了,我知道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,但是你要学会找到生活与工作之间的平衡,小包子还小,但已经快要上小学,能进行基本沟通了,你要多和他沟通……”

又来了。他啰嗦的毛病怎么一点都没改。

啪。我关掉了老秦的视频,懒得再跟他聊。都离婚了,谁要再听他的唠叨啊。真把自己当人生赢家了啊。动不动就对人说教。真当自己是现实版精英律师么……

老秦立马发来消息,“你怎么还是这样,动不动就挂电话,你对客户可不能这样。”

“对别人不这样,就对你这样,跟你的那些小女友们去啰嗦吧。”我忿忿地回复一句,把手机翻了过去。

我怎么这么倒霉,摊上个毒舌又唠叨的律师前夫。

我打开小包子的房门,发现他竟还没睡,坐在书桌前好像在画一幅画。

看到我进来,小包子赶紧把画给收进抽屉,麻溜地钻进被子里,又从被子里探出小头,奶声奶气地叫了我一声,“晴姐。”

小包子很少叫我妈,喜欢跟别人一样叫我晴姐。理由是这样显年轻。

“怎么还没睡呀?跟你说了小孩子要早睡才能长高高。”我佯装生气,躺在了他的身边。

“马上就睡,晴姐晚安。”小包子迅速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,又立马躺倒,开始假装打起呼噜。

这个小屁孩。

2

好在小包子还是那么活泼可爱又懂事,难得周末,我提早忙完了手头的案件,开车带小包子去郊区玩耍。

到了饭点,我和小包子循着大众点评在路上找饭店,最后跟着导航到了一家名叫“玉门轩”的大酒店门口。这家酒店以淮扬菜闻名,据说师傅都是百万年薪的大厨。

就是价格嘛……有点贵。人均五百。小包子这么喜欢吃,一个小屁孩能吃一个大人的量,这样两人一千块铁定是要没了。

我把车停在门口,正是黄昏,遥遥看去,酒店门口站着一对年轻的新人:穿着白色长尾婚纱的新娘,与身着黑色长燕尾服的新郎。

酒店门口的LED显示屏上则滚动着红色的字,祝福两人百年好合、幸福美满。我估计他们正站在门口迎宾。

酒店里正在举办一场婚宴。

隔着十来米的距离,也能看到新娘和新郎的手握在一起,遇到来人不认识了,新郎还会主动凑到新娘的耳边跟新娘解释。

新娘常被新郎逗得笑开。看得出来感情很好。

他们就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。

我牵着小包子下了车,快要走到酒店大门的时候,小包子突然小手一指旁边一家不起眼的馄饨店,“晴姐,我想吃馄饨了,我们去吃那家馄饨吧。”

我扭头一看,馄饨店把价目表挂在门口,凑近一看,哎呀,最贵也就二十块一碗,看来五十块以内两人管饱啊!今天又能省不少钱了。这么看来,还是我的小包子勤俭持家。

“好!吃馄饨!”我当机立断。

进了门,我给小包子点了一碗最贵的虾仁馄饨,给自己点了一碗最便宜的荠菜馄饨。

小包子很孝顺,夹了一个虾仁馄饨给我,“晴姐,最近工作辛苦了,补补身体。”

“谢谢,妈妈爱你。”我在小包子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
“小包子也爱晴姐。”小包子回亲我。小包子真乖,嘴巴就跟抹了蜜一样甜。这一点上他倒是继承了他爹真传。

我们正吃着,门外忽然传来了小女孩抽抽搭搭哭泣的声音。

小包子擦了擦嘴,跳下凳子,好奇地跑向门口,我也跟在后面一起去探个究竟。

只见馄饨店门口,一个穿着蓬蓬公主裙、扎着小辫子、挎着helloKitty小粉包的姑娘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,双手揉着眼睛,嚎啕大哭。

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样子。比我家包子还要小还要可爱。

小包子从小西装胸部的口袋中取下方巾,非常绅士地递给小姑娘,奶声奶气地问她,“美丽而又年轻的姑娘,请问你为什么而哭泣?”

小姑娘抬起涟漪的泪眼,看着小包子,忘记了哭泣。

我愣住了。

美丽而年轻的……姑娘?!

我的老天爷,小包子什么不学,非学他爹撩妹的功夫!

竟然还学得这么自然,这么炉火纯青,简直可以说是天赋异禀……

小包子又从身后的小猴子背包里取出一袋小蛋糕,递给小姑娘,“诺,小姑娘,给你吃一包好丽友,广告上说的,好丽友,好朋友,吃了我的好丽友,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。”

小姑娘把蛋糕放进斜挎着的凯蒂猫包包里,抽抽搭搭地说道,“我要把蛋糕留给妈妈吃,妈妈喜欢吃蛋糕,还喜欢做蛋糕。”

我环顾四周,并没有看到小姑娘母亲的踪影。她的母亲也太不负责任了吧,怎么能把这么小的女儿一个人留在外面呢?

我蹲下身,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,“小姑娘,你叫什么呀?”

“我叫黄石娅,因为出生在十月三日,小名叫十三,你可以叫我十三,就是那个一二三四五六七一直数到十三的十三。”

冷静之后,小姑娘面对我这个陌生人一点也不怯,说话声底气十足。

我点点头,“十三,你妈妈呢?”

“在里面呢。”十三指着玉门轩的大门。

“啊!好疼。”

还没等我理清楚怎么回事,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服务生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左右架着,从玉门轩里给抬了出来。

那个女服务生被重重地丢在了地上,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,倒在地面上,咬着牙,看起来摔得不轻。

穿燕尾服的新郎跟在后面,也走了出来,他慢悠悠地走到女人面前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往女人身上丢了厚厚的一叠红包,“跟你说过,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
女人披头散发,倒在地上,沉默不语。遮盖的头发让我看不清表情。

“妈妈!妈妈!”小姑娘十三大叫着跑了过去。

妈妈?

哦,原来十三的妈妈是在玉门轩当服务生,不过,为什么她被赶出来了呢?十三的妈妈和新郎又是什么关系。

十三冲到新郎面前,抱住他的小腿,死命地不让新郎走,大声喊着,“坏爸爸!欺负妈妈!坏爸爸!欺负妈妈!”

爸爸?妈妈?

我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霍姆斯大法官说过,法律的生命不在于逻辑,而在于经验。

狗血案例和俗套小说看多了,我下意识地猜想这是一个现代陈世美的故事,毕竟能在这样酒店举办婚宴的人,非富即贵,约摸着是这新郎为攀高枝抛弃糟糠之妻了吧。

果不其然,新郎把十三像是拎小鸡一样拎开,脸上的表情充满嫌弃,“你走开,别乱叫,我不是你爸爸。”

小包子跑上去,捡起地上一个石子就往新郎身上扔,“大坏蛋!不许欺负我家十三!”

等等,英雄救美是好事,可是小包子,十三怎么就成你家的了,你们才认识半小时啊!

再者,就算你爹妈都是律师,你也不能随便捡石子砸人啊,万一砸伤了咋办,我们还要赔人家医药费的哇,就算不用赔,万一人家把你伤了咋整哇……

细思极恐,我这个老母亲操碎了心,只好赶紧跑上去护犊子。
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……小孩子不懂事。”我只好抱着小包子,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。

3

汽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,两边景色迅速后撤,十三的母亲陈梦坐在副驾驶位上,她给我讲着两人的故事。陈梦不过是又一个信了男人买房子的女人。

玉门轩里面正在举办婚礼的新郎叫黄家明,是陈梦的前夫。黄家明和陈梦是同一个村子长大的青梅竹马,从小就有婚约。

和我的故事一样,黄家明大学毕业的时候两个人就结婚了,在宁城的市中心买了个五十平米的刚需小两居。

黄家明从一无所有开始创业,结婚后陈梦回家做全职太太,全力支持丈夫的事业,婚后两人感情很好,从不吵架,是朋友亲戚们羡慕的模范夫妻。

房子虽小,但陈梦总能找到生活的乐趣,譬如她爱烘焙,会做一些可爱的小蛋糕、小饼干给黄家明吃,让他体会到苦日子中的一点甜。

后来,他们有了小十三,陈梦生产十三并不顺利,生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合眼,黄家明也就在产房外面坐立不安了一天一夜。

陈梦被推出来,黄家明见到她哭着说的第一句是:宝宝,我们以后不生了,你太辛苦了。

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模范丈夫,去年和陈梦提出离婚了。虽然离婚是为了买房。

宁城近些年发展迅速,人口大量涌入,购房资格紧张。

黄家明这两年发展却还不错,也算是小有积蓄,加上十三逐渐长大,黄家明觉得十三太孤单,又想给她添个弟弟妹妹,这么一来原来的房子注定住不下了。

思前想后,黄家明打算拿手头的一百多万换个大三居的首付,但是两人名下已经有房了。

再买房算是第二套,要比买首套房多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一百来万的首付,负担骤然变重。

黄家明便和陈梦说先离婚,但两人离婚不离居,而且房子给陈梦,然后黄家明去买房。

这样完美的理由,哪个妻子会不答应呢?

天有不测风云,就在两人离婚的第二天,说是离婚要进行追溯,离婚一年内要进行追溯,如果两人名下各有一套房,任何一方再买均是算作二套房。

而且宁城认房又认贷,只要有过贷款,不管还没还清,都算二套。陈梦家在郊区还有一套老破小,她爸妈还的贷款,但写的是她名字。

黄家明见无法买房,就把钱又要去,然后拿去投资公司了。

黄家明说,一年后再买房,来得及。

这么一来,两人离婚的时间便拖长了,离婚四个月的时候,黄家明开始频繁出差,陈梦在蜜糖里生活了太久,并没有察觉到黄家明的不同。

离婚七个月的时候,黄家明常常夜不归宿。离婚八个月的时候,陈梦的母亲身体出了问题,回到乡下疗养,在黄家明的建议下,陈梦带着放暑假的十三来乡下照顾母亲。

没想到这一走,传来的却是黄家明结婚的消息。她恍然大悟,却已经太迟,打了黄家明电话。

黄家明只说,作为补偿,他愿意每月支付房贷,也愿意支付十三的教育费用,其他免谈。陈梦无奈,只好提前带着十三匆匆赶来,却只能伪装成服务生才能走进丈夫二婚的酒店。

陈梦说完她的故事,腼腆地笑了笑,“时律师,让你见笑了。”

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柏油马路上。透过后视镜,我看到陈梦强行镇定的表情。

我看着面前的马路,“我能理解,现代人压力大,采用这种方式的人不在少数,不过我要纠正你一个观念,那就是离婚,没有‘假离婚’一说。

你们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,那就是真离婚了,黄家明完全可以和其他人结婚,是合法的。”

陈梦昂起头,我看得出来,她的脸上有晶莹的泪水无声滑落。

“我知道,是我当初离婚的时候没有预算好,我信任他,连录音都没有录,除了一套小房子,我什么都没有,只是可怜了十三,她以前每天还问我,爸爸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
小包子已经抱住了我身后的汽车坐垫,向我伸出了魔爪,“晴姐,你帮帮十三吧,不然你以后就没有这么可爱的儿媳妇了。”

我差点没吐血。

我赶紧教育他,“小包子,我警告你,你别给我拈花惹草。”

说完,我又向陈梦赔罪,“小孩子口无遮拦,请别见怪。”

陈梦苦笑,撩了撩混乱的刘海,“没事,我只是,童言无忌,还要麻烦你们捎我们去我家,真的是抱歉。”

我们很快到了陈梦母亲的家,一栋年久失修的老宅子,宅子附带的院子里却种满了蔬菜花果,能体会到宅子主人用了不少心思。门口飘动的黄丝带一样很符合陈梦温婉宁静的气质。

陈梦带我们进了大堂,里面摆着一张大方桌,方桌旁坐着个面目慈祥的奶奶,她的膝盖上放着一幅未绣完的刺绣。

不过奶奶的左眼似乎有问题,她见我们进来赶紧端来茶水和一个小食盒,“是梦梦的朋友吧,这是我们梦梦做的点心,快尝尝。”

十三见到小食盒,朝我们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双手,“妈妈喜欢烘焙,她经常给我们幼儿园小朋友做吃的,我的同学们都可喜欢她了。”

十三话还没说完,小包子的魔爪已经伸了上去,他抓起里面的布朗尼就开始啃,大呼满足。

吃完小包子又伸手要去抓另一块小猫咪形状的棉花糖。我怕他吃太多甜食蛀牙,赶紧合上,抱在怀里,不让他吃。

十三跑回厨房,又屁颠颠地跑回来,她端了一杯牛奶给小包子,奶声奶气地说道,“糖吃多了不好,喝杯牛奶吧,可以长高高,等你长得很高,就可以娶我了。”

我们都笑了。

陈梦叹了口气,“家里简陋,我妈前段时间又突然得了糖尿病,一只眼睛失明了,都是我没出息,都没钱给她看病,她现在连最喜欢的刺绣也无法做了。”

陈梦母亲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没事,我老了,花那几十万干嘛,我又不要再相亲的了。”

我们又笑了。在这样温暖的家里生活,性格怎么会不美好呢?

折腾半天,我们都饿了,下午直接在陈梦家吃了饭,晚上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月亮和星星纳凉。两个小孩在一旁玩耍,我刚在手机上处理完公务,突然看到陈梦盯着手机屏幕在抽泣。

我凑过去,“这是什么?这么感动?”

我以为她在追剧,却没想到是在看社交网站。

“这是他的号,”陈梦举起手机,给我看到了一个用户名叫“IT鬼鬼”的人,“我是不是很丧心病狂,到现在还不死心。”

估计是黄家明的。

“不会,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,才分开几个月的时间,即便是一比一也需要好几年才能走出来呢,人之常情。”

我拍拍她的肩膀,接过手机下滑翻看,内容动态倒是和黄家明的工作性质很匹配,都是和IT相关的内容。

他这几年发展确实不错,原来一年前他的公司就和朋友合伙开了新公司,只不过这个号几乎看不到和私人生活的痕迹,偶尔晒过鞋子和公文包这些陈梦给他买的礼物——

“新公司装修完毕,焕然一新,欢迎来玩,依然是跟合作伙伴共同持股,九宫格图来了。”

“鞋子贵有贵的道理。”

“这个牌子公文包果然质感好。”

“今晚加班很开心,系统的BUG终于被我们修复好了,期待明天的新版本上线。”

……

我浏览着黄家明的社交号,又查到他新公司的信息,注册于去年1月,注册资本五百万,黄家明持股51%,也是实际控制人。

再在网络上一搜,这家名为“新明”的公司虽然刚成立一年多,但已经拿到了两轮融资,黄家明接受采访时口气不小,说近两年要上市。看起来是个科技新贵。

我皱眉问陈梦,“这家新明公司你知道吗?”

“知道,他说他开的新公司。”

“那他有拿钱投进去吗?”

陈梦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结婚以后我虽然当了家庭主妇,但是每个月他也就给我基本生活费,超过五百块钱的花销,我都要跟他额外支取。”

“你们离婚多久了?”

“去年七夕离婚的。”

“你们离婚时交给民政局的离婚协议书给我看一下。”

陈梦找了半天,给我递上了一张皱巴巴的A4纸,内容简单,大意是房子和孩子归陈梦,存款归黄家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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